和殷礼身上左右移动,要是往常,他肯定直接发火说皇帝要包庇三皇子了。

但这会儿他什么都没说,直接沉着脸起身离开。

见他走了,古忠也躬身退了出去,书房里一下只剩下皇帝和殷礼了。

皇帝便让殷礼坐着说,殷礼表示他站着比较舒服,毕竟接下来谈的话可能会让皇帝不是那么愉快。

殷礼低头道:“臣一直派人盯着侯府,往前一查发现他曾派人去过洛州。”

皇帝脸色一沉,问道:“他派人去洛州干什么?”

“派出去的人没拿住,但前两日他又派了一拨人出去,臣已经让人跟去了,不日应当有消息回来。”

皇帝嘴角紧抿,沉默片刻后问道:“你怀疑此事与恭王有关?”

“往太子身边送宝石此事应该与恭王无关,但此时恭王知不知道,臣不知道。”

殷礼很谨慎,没有证据的事,他是不会直接下定论的,他道:“恭王对宫中比较熟悉,他若主谋此事,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叫人查出来。”

到那时候就算是怀疑,他们也很难抓得到证据。

上次东宫侍妾刘氏的事封尚书就查不出实证来,只能靠一些蛛丝马迹推论。

偏一路经手的人全死了,要不是皇帝豢养的暗探出手,他们都不知道是益州王挑拨了恭王干的呢。

但这一次,侯集虽也杀了人,但他们抓住了线头,就顺着线把牵连到的人全拔出来了,显然,他的尾巴扫的不干净,且因为不熟悉宫中,所以露出了不少的马脚。

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后问,“那太子醉酒案呢?恭王可是说了,不是他干的。”

殷礼沉默了一下后道:“陛下或许可以问一问广平王。”

皇帝:……

广平王是他的四儿子,封地相州,成年后就去藩地了。

殷礼顿了一下后道:“臣查过,年前接触换酒内侍的一个采买内侍,他在京郊置办了一栋宅子。”

皇帝面无表情的道:“朕知道,古忠说,他是恭王的人。”

“是,他素来亲近恭王,能得到采买的活计是因为恭王身边的太监总管,但臣让人去查过那宅子,发现他是剑南道人,大约是五年前,他侄子流落到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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